粱伯报仇,可是现下大仇已报, 那些潜在的危害不再,阮清歌自是愿意放手,现下便看梁媚琴的决定。
只见梁媚琴呆愣片刻,随之抬头看着阮清歌,轻轻摇晃脑袋,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
阮清歌闻言亦是明白,有些事自是不好勉强,只要她愿意做自己想做的便可。
待梁媚琴缓和过来,阮清歌走向门口,叫来正站在树下安静等待的萧容隽,随之萧容隽叫来炽烈军。
一行人将粱伯的棺柩抬走,入殓。
喇叭声吹向京城寂静的夜,梁媚琴一路追跑,哭的撕心裂肺,阮清歌一直冷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中虽酸涩,却是面无表情。
这一生,上一世,看惯了人间冷暖,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才是希望。
随着尘土落下,彻底将棺柩掩盖,阮清歌轻声道:“粱伯…一路走好!”
回去的路上,阮清歌与司夜冥走在前侧。
“若素明日我便将之要回,这些时日你在别苑陪伴媚琴,千万别让她做傻事,若是可以,你带她去迅游,放松心情,我在京城等你们。”
“好…”
——
待回到梁王府之时,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冷风吹扬,阮清歌裹了裹身上的衣物。
手还没有放下,便觉得身后传来一阵温热,她仰头看去,萧容隽正站在她的身后将之圈住,两人便一脚一脚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向前走去。
阮清歌怅然一叹,道:“事情如何了?”
萧容隽颔首,道:“无需担忧,萧凌大婚之后便会启程前往边塞,在府中你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事便去寻沐诉之。”
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哥,怎么都比旁人来的强。
“刘云徽也与你一同前去吗?”
阮清歌皱眉道。
萧容隽点头,“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