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心中冷笑,他单指斟茶,抬眸看去,道:“皇兄为何如此?可是有烦忧之事?这天下昌平,乃大盛朝之福气,亦是皇兄福寿延绵之相。”
萧容戡接过茶水,面展忧愁,道:“这天下看似平缓,可暗处亦是风卷云涌,怎能毫无事端?”
萧容隽闻言面展疑惑,道:“皇兄可是听闻了什么?待皇弟将那贼人抓获,便与之处理,替皇兄排忧解难。”
萧容戡却是笑而不语,轻微摇头,道:“这几日皇兄总是失眠,亦是在那睡梦中被人从这位置拽下,当着的坐的太安稳了。”
萧容隽闻言,却是抿唇不语,不做应答。
那萧容戡瞧见,双眼亦是微眯,心中满是不悦,这萧容隽当真是什么都不吃,呵!
那萧容戡叹息一声,笑道:“真是人老了,总爱胡思乱想,梁王妃可是好?”
萧容隽昂首,“贱内一切安好,闲来无事便与皇后走动,倒是舒适。”
“如此便好,我听闻后宫再做什么养生之举,怕是那清歌带头,那皇后整日说起,皆是朕也试试。”
“自好…”
萧容隽如此道来,那眼底却是毫无神色。
随之两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痛痒之话,不多时,萧容隽便寻了个由子离开。
待那室内只剩下萧容戡一人,整个室内好似被一层阴霾笼罩。
“啪!——”
茶杯落于地面,碎片到处翻飞。
“披着羊皮的狼!当真是狼!呵!人如秋树,心如野马!”
萧容戡话音落下,面上亦是温怒满满。
——
待萧容隽归来之时,已经是日落时分。
风儿吹动,细细吹过,卷起一片飞絮。
阮清歌站在树下遥遥望去,一双水眸带有担忧,那远处高大挺拔之人脚步微顿,那原本毫无神采瞳孔在瞧见心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