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用被热水浸湿的毛巾擦拭着阮清歌的面容,轻声道:“清歌,昨日你是怎么了?可吓死我了。”
阮清歌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事。”
那墨竹听闻这敷衍的话语,叹息一声,道:“没事就好。”
阮清歌将那手帕拿下,侧目看向窗前的阳光,道:“现在是何时了?”
“午时,清歌可是饿了?要不要吃饭食?”
那肚子早已饥肠辘辘,阮清歌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对着墨竹摇了摇头,呼出一口气,道:“王爷呢?”
“我刚刚瞧见王爷出府了。”
阮清歌微微昂首,“你可是知道王爷去作何?”
“奴婢不知…”
阮清歌闻声垂下眼眸,萧容隽向来行踪不定。
“清歌,今日,可是要回侯府?”
墨竹垂眸试探性的问着。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昂首道:“嗯!收拾东西,准备些礼物,和我回去吧。”
毕竟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那墨竹应声,便向外走去。
不多时,阮清歌洗漱好,穿上衣物,便带着墨竹向外走去。
可站在门口的只有文蓉一人,她侧目看去,询问道:“文萱呢?”
那文蓉摇了摇头,道:“不知为何,我早上醒来便瞧见文萱一直在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便叫了大夫,大夫说文萱受了惊吓。”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簇,“惊吓?你一直与她在一起,你怎么不知?”
那文蓉支支吾吾道:“我昨日在炊房为小姐熬制鸡汤,并不知。”
阮清歌闻言,觉得十分蹊跷,道:“你带我去看看。”
“好…”
“王妃,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这时,墨竹上前,提醒着阮清歌。
阮清歌用眼神示意墨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