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银针在发射之时,便察觉到一道内力划过,那内力与微风糅合在一起,若不细心观察,自是察觉不出。
而那内力中带的寒冷,阮清歌只要稍微感受,便知道是来自何人。
而那气息,在她初入韶鸾殿,便能感受的出来。
萧容隽闻声,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那面上却满是无辜的表情,道:“王妃此话怎讲?”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口中啧啧有声,那双琥珀色的杏目将萧容隽从头到脚打两个遍,她先是执起萧容隽的手掌防在鼻息下闻了闻,道:
“你若是在这里多时,定然摩擦这瓷杯,而这杯子是刚制作出来,上面墨迹自是带着一抹清香,而你指尖的味道是许久以前,现在已经散尽。”
说着,阮清歌垂下眼眸,看向萧容隽的衣摆,道:“莫不是王爷尿急?急匆匆去了茅房,那衣摆上的灰尘都没有清扫下去?”
话音落下,阮清歌一双眼眸中满是皎洁光簇,炙热的看着萧容隽,那一双眼眸好似会说话一般。
似是在说着:‘快夸夸我啊!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行踪!’
那萧容隽闻声摇头轻笑,道:“真亏你是我的王妃,不然…”
“不然怎样?杀了我?”阮清歌挑眉看去,她自是知道萧容隽疑心重,而她却是将萧容隽的行踪说的明明白白。
萧容隽闻声笑声更大,却是伸出长臂,一把将阮清歌揽入怀中,笑道:“本王怎会忍心伤害我的小心肝。”
阮清歌耸了耸肩,磕着瓜子,看着前面的歌舞,眼角的余光却是扫视着萧容隽面前的酒杯,道:“是啊!小心肝,少喝点酒。”
阮清歌回来之时,那晚宴已经进入了尾声,此时场地内流转着奏乐的声响,而台上已经空无一人。
阮清歌十分无聊,那糕点也被吃的差不多,这一晚上被人当成稀有动物观看,也是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