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底满是玩味,她亦是叹息一声,悠悠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清歌怎敢说怨恨?”
阮清歌那一脸苦楚,虽然如此道来,但皇后看的清清楚楚,怎能没有怨言?
而这有怨言,是不是就是说…
皇后眼底忽而划过一丝阴险,却只是一秒,然而就那一瞬,依旧被火眼金睛的阮清歌捕捉到。
阮清歌心中冷哼,这皇后心中又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只听那身侧之人忽而道:“清歌呀!你这病…是怎么好的?”
那皇后一脸好奇道,随之又皱了皱眉头,“本宫只是想要替你分忧,那时你定然苦楚…”
说着,皇后幽幽看去。
阮清歌抿唇僵硬笑道:“无事,既然皇后娘娘想要听,那臣妾便道来。”
说着,阮清歌尾声拉长,带着一丝沙哑,那眼角亦是流出一滴泪水。
那面容本就绝美,如此一来梨花带泪,十分引人怜惜,那皇后亦是如此。
“哎呦!这说着说着怎么就哭上了?快擦擦!”
皇后说着,抬起手中秀帕擦拭着阮清歌的面颊,动作十分轻柔。
“皇后娘娘!当初清歌当真是疾苦,世人皆知清歌是痴傻女子,谁人能承受住这屈辱?我表面平静,也不过是掩盖心中的伤疤罢了!”
那皇后闻言,一阵叹息,而眼底却是划过一丝沉着,只见那手上动作微微一顿,道:“如此说来,在退婚之前,你这痴傻便已经痊愈?”
阮清歌闻言,抬起带着泪痕的小脸看去,愣愣的点了点头,道:“是啊!刚臣妾与皇上道来,便是在那小时丢失在大雪山,偶遇圣医,便将那头脑的毛病治了去。”
“那你为何不与本宫道来?”
皇后面色忽而一遍,那嘴角笑容亦是一阵僵硬,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
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