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我的内力?”
这一直是阮清歌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想破了头脑也想不出来。
若单纯的不想她习武,明说便是,却是私下数次喂她吃药。
萧容隽闻声,脚步微动,面对着阮清歌,借着月光看向阮清歌面上神色,见她眼底满是疑惑,面上亦是带着一丝受伤以及忧愁。
不知为何,萧容隽的心底却是微微抽痛。
再阮清歌等待多时,等到烦躁,再也不想听那回答之时,忽而被一只长臂揽入怀中,那白莲香气亦是蹿入鼻间。
那头顶传来萧容隽无可奈何的声音。
“我,不想让你再次睡去,你可知在你昏迷那一月间,我是如何度过?”
阮清歌发现,这几日相处以来,萧容隽在她面前,均是用‘我’来自称,那‘本王’儿子已经被他摒弃。
还有什么不能证明他的真心呢?
阮清歌闻言,瞳孔微缩,忽而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她目光灼灼看去。
萧容隽手掌紧握成拳,才控制住,没有亲吻下去的冲动。
他微微松开阮清歌,道:“先不说这事,只要你好便可,我们前行吧!”
说着,萧容隽抬脚便向着空中飞去,却是刻意放缓脚步。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运用着不熟练的轻功,向空中跃去。
那身形趔趄了两下,才稳住。
当真是‘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四天不练瞪眼看。’
而她却是,几日不练,险些狗吃屎!
两人踏风,向着城中飞去,那身影如同神仙眷侣一般。
不多时,便落于一处院落,待两人落下之时,那院落中的鸽子发出‘嗡嗡!’的声响,向着空中飞去。
而坐在中央正喂食的男子抬眸看来。
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