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这处并无他人,亦是不会被人误会。
“你做什么啊!这可是新衣服!”
花无邪不悦的看着自己身上被阮清歌拽皱的衣物,眉头皱的比那褶皱还要深。
阮清歌抱起手臂置于胸前,微微仰头看去,道:“沐诉之可是与你一起回来?现在在何处?”
花无邪闻言摇头,“那日我与你们一同回来,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阮清歌闻言,眉头一瘪,自昨日之后,便再也没有瞧见沐诉之,他身上还受着伤,能去哪里?难道是回了凤络殿?
那花无邪话音落下,眼底忽而划出一丝轻视,道:“据闻那沐诉之是凤络殿殿主,怎地昨日打斗让一个殿主出面,却是不曾看见一个手下?莫不是那大殿只有他一人?”
阮清歌闻声侧目看来,眉头不由一皱再皱,“我怎么知道?”她反问着,而那心中亦是起了疑心。
这沐诉之,除了在山洞中瞧见许多人手外,其余并未瞧见任何殿中之人,按道理来说沐诉之的地位并不应该这般。
若是如此,定然有其余的原因。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向花无邪,既然他不知,那沐诉之现在也已经无所行踪,少了个人扰她清闲,不是更好?
想着,阮清歌便抬起脚步向着炊房走去。
她刚走出两步,便被花无邪一把拽住了衣袖。
“你在这处作何?”
阮清歌回身,将花无邪的手挣脱开,道:“明日便是元辰,自然要好好准备一番。”
“准备?”
花无邪指着那炊房,面上满是疑惑。
“你准备什么?做饭?会不会吃死人?”花无邪额角一凸一凸,看着阮清歌的眼神满是怀疑。
阮清歌冷笑一声,给了花无邪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便继续向前走去。
她耳际微动,听闻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