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瞪着一双眼眸愤恨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哼声,将诸灵收起,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一会便知。”
说完,她转过身,背对着那男子,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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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刑房外,机关依旧在布置着,那白凝烨被拉去做苦力,竟是一刻都脱不开身,他眼底满是焦急,那阮清歌被拽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若是有什么闪失,被萧容隽知道,那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干什么呢你!快点!”
白凝烨抬起眼眸瞪去,他真的很想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破地!上来就被拉着做工!那刘小子又干嘛去了!
难道是...他眼底满是森寒,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不出所料,那肩膀又被挨了一杵子。
他十分烦躁的扯着手中的锁链,那眼神亦是寸步不挪的打量着那机关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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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梁城内,城墙内把守着一众将士,一排排站立,那群将士手持乌金宝刀,各个身姿挺拔,脸色冷峻。
那城内居民面上满是忧愁,各个人心惶惶,街道上满是凄凉,树叶凋零,就连摆摊的都没有,行走在那石板路上的寥寥无几。
此时,那知府内,大厅中坐满了人,其首位上坐着一名身穿黑色锦服,面若冠玉,满是冷然的俊逸男子。
那男子犹如神邸一般,浑身散发着威严,那下位的男子,一身宝蓝色官服,面上拘谨,时不时的瞥向萧容隽。
而他对面的男人却是悠闲自得,端着茶水请抿。
“梁王...现下情况你也瞧见了,并不是我不作为,而是...这城内根本就出不去人,那群疯子每日正午都要袭来,若是民众出去,亦是堪忧啊!”
“胡知府,这般情况已经持续了多久?”
“三月有余...”那胡飞义说话的语气中满是心虚,亦是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