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骨节分明的大掌,在纤细的手腕上印下一丝红色的痕迹。
阮清歌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动那手臂,却是纹丝不动。
萧容隽眼底满是黑暗,他垂眸看去,认真而又执着,“本王,不许你离开我的身边!”
阮清歌闻言,呼吸一窒,那眼眸瞪得不能再大,如果她没有听错,萧容隽所说的自称是‘我?’
‘不许离开?’这四个字深深的印在阮清歌的脑海中,她一时间竟是没有回过神来。
挣扎已经是无力,她将手臂放下,垂眸道:“沙子,握的越紧流失得越快,你不要这般,兴许我高兴了,便会一直留在你的身侧。”
忽而,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若是不高兴呢?”
“我...”
“呵!你不用回答,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这辈子都休想脱离本王的掌控!”
那男人说完,便跳下了马车,向着前方飞去。
周围那丝压迫感流走,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她看着已经出现淤痕的手腕皱起眉头。
这男人到底是抽了什么疯?!
不就是学个武术?!跟离不离开他有什么关系?
阮清歌气呼呼的坐在地面上,侧头看着路边的风景。
因为加快进程,所以一路上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亦是没有饭食,此时阮清歌腹部空空如也,传来一丝叫喊声。
她抬起小手捂住肚皮,嘟起嘴巴,在心中悱恻着,‘前两天还是小奶狗,告诉她好好休息,给她养生的汤药喝,今天却变成了大狼狗,动不动就咬人!都说女人是神奇的生物,这男人怕是也可以媲美!’
尤其是...萧容隽这种分不清品种的!
阮清歌在这马车上也呆的有些乏味,那几个村民也不见得转醒,她跳下马车,向着阮若白的马车走去。
她撩开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