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适中,她才将诸灵涂抹在那刀口之上。
这一切动作,看在那两人的眼中均是新奇。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涂楚蓝敢断定,阮清歌的手法,定然师承高门,没有几年,是练不来的。
不多时,那刀口从鲜红,转为一片灰色,那现象再一次刷新了涂楚蓝的认知。
他再次摸向那女子的鼻息,亦是一片平稳,他扶住胸口叹出一口气。
耳侧忽而传来一道冷清的声响,“涂伯,现下你可以相信我了吧!我没有草菅人命。”
涂楚蓝眼底满是敬佩看去,那阮清歌个正在擦拭着双手,眼底满是俏皮。
只听‘扑腾!’一声,那涂楚蓝竟是跪在了地上。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