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行草麻痹,皆是头一遭听闻,他上前看去,随之伸手要拿那布,阮清歌手疾眼快的将那布扔到一侧。
她皱眉道:“不可碰,涂伯,这布上可能沾染了那河水中的病毒。”
涂楚蓝闻言,面上讪讪一笑,他道:“是老夫心急了!”说完,他戴上手套,将那布拿了起来,细细看去,又对着那药瓶一阵打量。
阮清歌用刀尖轻轻刺向那女子的肚皮,见那女子毫无反应,随之呼出一口气,她头也不回的对着涂楚蓝道:“涂伯!您切莫将它碰撒,那可是最后一瓶了!”
那涂楚蓝闻言,将药瓶放下,尴尬一笑,向着阮清歌凑去,亦是想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这一路前行,涂楚蓝都在给阮清歌打下手,亦是一丝作用都没有,不过涂楚蓝从一开始的不满,已经到现下的虚心听闻。
阮清歌手起刀落,在那昏黄的烛光下切开了女子的肚皮,她一边拿着刀切割,一边拿煮过的布条擦拭着血水。
涂楚蓝看阮清歌有些忙不过来,便拿起一块干净的,道:“我来吧!”
阮清歌昂首,随之释放双手,对着那肚子一阵桶弄。
这两天剖尸,涂楚蓝已经适应,现下看那内脏,亦是没有太多的感觉。
只是他十分的好奇,时不时的注视着那女子的动静。
果然瞧见那女子一丝反应都没有,他伸出一根手指摆在那女子的鼻翼下方,那温热的气体喷抚在他的指尖。
他连忙将手抽回,满脸惊讶,“这!她还活着。”
阮清歌眉头紧皱,“擦血!”
涂楚蓝镇定神色,连忙回身擦拭。
那阮清歌已经将女子的肚皮切开,胃部的位置露了出来,那胃部外面看去极为正常,当切开之时,却是一丝恶臭袭来。
三人均是忍不住皱起眉头。
阮清歌将那层皮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