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一掌拍在涂楚蓝的后背上,“兄弟!你怕啥!有我在呢!”
那涂楚蓝惧怕萧容隽是真,这刀疤男...
只见涂楚蓝一脚踹去,“少在这里大放厥词,那将军站在你面前,你便知道我的心情了!”
那刀疤男被踹的龇牙咧嘴,“你!我不跟你说了!”他赌气的将脸瞥向别处,不过有这一闹,车厢内的气息明显好转了不少。
而另一个车厢,却是一片安静,原本有太多的话语想说,可阮清歌看着萧容隽那一张面瘫脸,什么话都憋回去了。
马车有序的向着前行,耳侧不断的传出踢踢踏踏将士走路的声响,阮清歌眼皮子渐渐下沉,嘴边打起了哈欠。
“困了就睡吧!”萧容隽轻声道,那缓慢的声音安抚了阮清歌的神经,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歪倒在桌上睡了过去。
原本瞧见萧容隽神经就紧绷,现下放松了下来,自是一片困顿。
萧容隽听闻那浅浅的呼吸声,他叹出一口气,脱下外衫,罩在了阮清歌的身上。
忽而萧容隽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之前的几日,这小女人也是这般毫无防备吗?
不过这一次相见,这小女子竟是没有耍手段,着实让萧容隽有些吃惊,亦是...搞不懂女人心,她竟是会主动承认错误?
若不是那一身淡淡的药香,他真的会以为认错人了。
——
此时,京城内。
北靖侯府,阮尚儒得到一丝消息,那追寻许久的安梦生竟是出现在了定安镇。
阮尚儒听闻此消息时,他眼底一片错愕,那安梦生爱财如命,怎会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不过...他随之一想,南暑之地闹瘟疫,那定安镇,便是去往南暑的必经之地,那安梦生可是去往南暑?
这般想着,阮尚儒便布置了杀手千万,定然要夺得安梦生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