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州是不是?那我就睡个两天两夜,这易容我便不带了,省的闷痘。”说着,阮清歌掀开一侧的软被钻了进去,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刘云徽闻言,皱起眉头,“闷痘是何物?”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何物你自是不用知道,去吧!有事喊‘小哥哥!’我就知道有情况了。”
刘云徽闻言,面色一黑,‘小哥哥?’听起来那么像红楼揽客的?但他并未言语,弯身走了出去,向着后方马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