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师爷冷冷一哼,面上满是奸诈,“你以为你还有活头?你这一身脓包,怕是活不多久了!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阮清歌抱起手臂看着热闹,还真是有意思,本想用这计谋榨取知县银钱,再补贴那些难民,却是没想到能看到这狗咬狗的一幕。
那知县伸出手指气急败坏的指着师爷,“好啊!霍卿常!你现在竟是翻脸不认人了!你忘记当初是我救了你和你娘子!才有你现在的地位!”
那师爷闻言爆呵一声,“王二狗!你还敢说兰儿!若不是你欲要强迫于她,她也不会跳河自尽!我忍辱负重多年!亦是为了今天!”
阮清歌闻言,错愕万分,这剧情,好像有点脱离她的控制啊!走向咋这么狗血?
她侧眸看向刘云徽,后者耸了耸肩,亦是一脸迷茫。
此话题一出,那两人开始破口大骂,互相指责,阮清歌亦是知道了始末。
原来这知县是土财主,买了官,初上任之时还有一番志气,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三年前,附近乡村闹大水,他去救灾,遇见了霍卿常与他妻子兰儿。
霍卿常家中物件全被大水冲走,王二狗中意霍卿常的才华,后者看支离破碎的家,就随了这王二狗做了师爷,奈何王二狗死性难改,一日对霍卿常的妻子何兰起了歹心。
那何兰宁死不屈,一气之下跳了河,命是救了回来,却是落了病根,未曾生育,一度郁郁寡欢。
阮清歌听闻唏嘘不已,她不由得再次审视这师爷,那师爷长得倒是十分平凡,那一脸的阴沉,怕是长期压榨下得来。
不过那浑身的书卷气息倒是时有时无。
忽而阮清歌个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就算如此,这人竟是拿那些百姓的性命来抹黑知县,这就是不该的!
在这里耽误了许久时间,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她伸手阻止住掐架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