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刘云徽道:“这周围可是有能住宿之地?”
风餐露宿了一个星期,那滋味着实的酸爽,还要防备野兽袭击,阮清歌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再紧绷着,现下是真的很想要好好休息,洗洗身子。
刘云徽昂首,足尖轻点马背,跃然空中,这一幕,把一侧的刀疤男看呆。
“哇!好功夫...”那刀疤男一脸花痴道。
一路上,刀疤男皆是对阮清歌问东问西,阮清歌烦躁不已,亦是把刀疤男耍的团团转。
比如:
“那日为何我会一跪不起,可是中了定身?”“不,你是中了邪。”
“安兄!快来啊!这河水好清甜!”“哦!不好意思,我刚在上游解手”
——
不多时,刘云徽落下,对着阮清歌道:“前方五里,有处城池,够我们采买余下时日的食物,住宿亦是可以。”
阮清歌听闻,一脸的兴奋,“那还等什么!快走啊!”说完,阮清歌驾着胯下的汗血宝马向前冲去。
过了许久都未曾听闻身后传来跟随声音,她侧目看去,只见那三人均是十分费力的前行。
阮清歌摇头轻叹,一会定然要买些好点的马匹。
不多时,四人进入了城池,那门口把守着许多护卫,对四人盘查了一番,才放入其中。
阮清歌皱眉看去,那城边有许多流民,穿着破烂,亦是啃着沾染灰尘的干粮,以及喝着掺染杂物的水。
阮清歌十分不忍,贫富差距着实太大,什么时候都有受苦受难的灾民!
阮清歌侧目对着刘云徽耳语了一番,刘云徽昂首,他眼底划过一抹欣赏。
这一路上,刘云徽便思索明白阮清歌心中所想,这样的女子着德闲的,那群恶蔻,她本可以不管,或者放任为之,教训一顿。
她却是将人送到了花无邪麾下,进行改造,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