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下巴。
“清歌可是怎么了?”他快步向前,一脸的担忧。
只有阮清歌在生病之时,萧容隽才会这般体贴。
萧容隽闻声,冷漠看去,那眼底带着浓浓的威胁,白凝烨脚步一顿,摸了摸面上的青紫,那痕迹现在还没有消下去。
不是因为他将诸灵用完,而是因为刚好,便又要被萧容隽暴打,简直是浪费那药。
他不就是嘲弄萧容隽屁股中招吗?这男人竟是记恨到现在,而始作俑者却是好好的在他怀中!摔!
白凝烨见问不出什么,便转身向着距离两人许远的墨竹走去,瞧见了她身边的两个丫鬟模样的人。
他摇了摇手中的剑,“你们这出去一趟,还买了丫鬟回来?”
文萱和文蓉早就瞧见了那猪头模样的男人走来,她两人面色一冷,文萱向前一步,道:
“我二人乃北靖侯府,王妃的陪嫁丫鬟。”
白凝烨闻言,自是没有什么好感,撇了撇嘴,十分不屑的转身离去。
而墨竹呆愣在原地,看了白凝烨半晌,才想起他是谁,忽而她嘴角一抽,这是...又被王爷打了?真惨!
——
此时,萧容隽已经抱着阮清歌回到翩泓居。
一路上两人的发上皆是沾染着一丝雪花。
站在门口,萧容隽用内力将消融的水渍烘干。
门外的红橡林上,一片莹白,月光照射之上,折射出一片光华。
阮清歌在萧容隽的怀中打着哈欠,有人力车,就是好。
她在萧容隽的怀中蹭了蹭,睡眼朦胧。
昨晚熬了一夜,加上今日与孙氏斗智斗勇,思绪早就有些涣散。
室内一片黑暗,月光时有时无的照射进来,阮清歌感受到萧容隽将她放在床上,她一个翻身,滚到了里面。
她伸出小手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