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忽而想到了什么,回身,便瞧见刘云徽还抱着那些物件站在原地,她道:“那鸟名为唤灵,便是日后我与你通信之物。”
刘云徽微微昂首,早间一只鸟落于床头,他还有些诧异,不过在得知是阮清歌之物,便了然,这本就是个奇女子,她有什么都不奇怪。
阮清歌说完,便耷拉着脑袋,一副萎靡之相的回到了卧房,一路上,她还在想着,这几日便把那盒子打开,没准能看到萧容隽什么秘密。
不过,随之她想到一个问题,那阮尚儒这就老实了?孙氏怎么还不前来?
她走到床边,打了个哈欠,窝在冰熊软塌上,这一夜未睡还做了那么多高度集中的事情,当真是有些困倦。
不多时,她便进入了梦乡。
而阮清歌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何等有趣的事情。
此时已经日晒三杆,阮清歌刚睡下不多时,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向着梁王府大门驶来。
那车身漆黑,窗纱皆是用上好的云锦棉布,此时正随风飘动,一角被掀开,一张艳丽的面容显露了出来。
虽如此,但依旧瞧的出来十分颓然。
“母亲,我们能进去吗?”阮月儿紧紧的撞着手帕,眼底满是质疑 。
今日,她是十分不愿前来的,她怕瞧见阮清歌那张媲美貂蝉的容颜,冲上去将之撕烂。
孙氏眼底满是阴沉看去,娇小的身形随着马车轻轻摇晃,她冷冷一哼,“今日我们母女二人一同前来,那梁王作何不给面子?”
阮月儿轻咬着贝齿,并未言语。
她掀开车辆,遥遥望去,便是那辉煌的王府,比北靖侯府还要低调奢华,那黑木,皆是上乘。
她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凭何阮清歌那疯子便可享受这一切!
“月儿,一会下车你不要说话,端庄一些,给梁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