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眼底带着一丝嫌弃,他皱眉叹出一口气,“王妃自是闯祸了,你若有事,明日再来。”
说着,他便要转身离去。
“圣医大人!那花!...”墨竹迎风在身后呼喊着。
白凝烨抬起眼眸瞧了一眼那远处被采摘七零八落的花簇,皱眉摇了摇头:“收拾收拾放入清歌的药房吧。”
说完,白凝烨一边低声说着:“造孽啊!造孽啊!”一边向着前庭走去。
墨竹左右看着,面上满是不知所措的神情,她手中还拿着那些花簇,最终扫了一眼同样错愕的花无邪,认命的去了前庭的花园。
留下了站在原地迎风而立,搔着后脑勺,十分无奈的花无邪。
——
此时,阮清歌已经被萧容隽扔到了床上,室内一片黑暗,毫无光亮。
阮清歌翻了个身,坐在床边,撇头看向窗外,就是不正眼看站在对面脸色阴沉的男人。
他还好意思黑脸?她都没黑的好不好!
萧容隽眼底满是阴寒,想说出口的话语在瞧见阮清歌那不屑的表情之时顿时什么话都没有了。
阮清歌虽然看着窗外的方向,但那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着萧容隽。
她在等,等待萧容隽上前,袖中那东西才能发挥出作用。
阮清歌紧了紧拳头,见萧容隽半天都没动静,这家伙不是要兴师问罪吗?不是一脸的愤恨吗?为何还不怪罪她?为何还不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阮清歌瞳孔轻扫,扫向萧容隽的腰侧,黑暗中,那腰身并未存有一物,她不由得有些诧异,这萧容隽以往的剑都是从何处拿出来的?
今日若是没有,她那东西不是白弄了。
她微微皱眉,看向那远处,只见原本萧容隽应该站的地方忽而飘过一抹黑影。
阮清歌眼神一晃,那张俊颜彻底出现在她的面前,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