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她眸间一动,面色微愣,随之闪过一丝坏笑。
萧容隽不是能用内力摧毁她的银针吗?不是能洞悉她的动作吗?
好!就不信治不了她了!
想着,阮清歌回到药房,叮叮当当一阵捅弄,不多时,她再次走出已不似先前那般烦躁。
她扫了一眼不远处前天花坛内闪现一角的花朵,极寒菱花吗?
好!现在都是她的了!
转眼间,到了晚上。
阮清歌吃过午饭睡了一觉,在梦中都能瞧见萧容隽痛心疾首的画面,她是被自己笑醒的。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揉搓着肚子感受到一阵饥饿。
此时室内一片黑暗,隐约有月光顺着窗沿照射进来。
她也懒得点燃灯盏,就这样,她坐在椅子上吃着糕点,一边想着。
已经过去数日,那冰莲不给她也就算了,那唤灵被萧容隽带去了何处?为何还不给她?还有花无邪最近在作何?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她哀叹一声,拍了拍手,忽而大门被打开,阮清歌侧目看去。
只见墨竹手中拿着什么物件走了进来。
“什么啊!”阮清歌沙哑的问着。
“啊!...呼,清歌,你怎么不开灯啊?吓死我了!你嗓子怎么了?”
墨竹将那东西放在门口的桌上,拍着胸口走了进来,语气满是担忧。
阮清歌耸了耸肩,刚睡醒,可能是热到了,说着,她瞥了一眼那冰熊皮毛制作的软垫,睡在上面十分的舒适,更是感受不到冰冷。
此时阮清歌仅着里衣,再者,她本是亦是不惧严寒。
随着阮清歌的话音落下,室内恢复了一片明亮。
墨竹走到她身侧,伸出小手摸索着她的额头,随之扫了一眼那乱糟糟的床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