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去。
一大早,萧容隽便听到手下汇报,王妃将厨房弄得如战场,午饭延迟了少许,而最让人心惊的是,不仅如此,还把花园你观赏的花摘去不少。
阮清歌耸了耸肩,将那花拿起,走到桌子跟前,继续向里面添加。
“我怎会知道?怎么?不能动?墨竹拿取的。”阮清歌说的极为平淡,言下之意便是,‘这花你家下人给我采的,她都二话不说的采了,能有什么问题?’
阮清歌觉得,萧容隽就是没事找事来的。
萧容隽讥讽一笑,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丝寒气,道:“墨竹只比你早来半月,这花,却是在那花园中两年有余。”
最后那句,萧容隽语气极重,刻意提醒着阮清歌。
“两年?”阮清歌注意到这关键词,手上动作一顿。“寻常花簇只能开一季节,怎能?你休要蒙我。”
阮清歌撇唇,难不成这萧容隽要敲诈于她?
“极寒菱花,四季盎然,春夏绿意,秋冬绽放,你说,我为何要骗你?你可知,你这里寥寥几束,便价值连城?”
说话间,萧容隽一步一步靠近,话落,他已经站在了阮清歌的跟前,两人只有半拳远,只要他长臂一伸,便能将阮清歌揽入怀中。
她身上淡淡的药香,与花簇香气传入鼻尖。
阮清歌诧异,她倒退一步,后背顶在了墙壁上,她自然知道萧容隽是何意,“你可是来兴师问罪?那花采都采了,还能要我怎样?难道把我种里面吗?”
不是自己的,自然不会肉疼。
萧容隽忽而轻笑,伸出长臂抵在墙壁上,将阮清歌揽在胸前,“为何要种里,若说赔偿,不是有很多方式?”
“赔偿?”阮清歌扬起脑袋,皱眉看去。
她觉得两人的姿势...着实不对,嗯...这是在撩她吗?
“嗯!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