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竟是熟悉本王身上的味道?”
阮清歌闻言,眨巴眨巴眼眸,有些不明白萧容隽的脑回路,这时候不是应该对她感恩戴德,说她贤惠吗?
“你...”
“不要以为如此,本王便会放过你擅闯极炎池水之罪!”萧容隽微微眯起眼眸,目光直视阮清歌。
阮清歌甩了甩脑袋,溅起水花,洒在萧容隽的面容上,而男人纹丝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阮清歌欲哭无泪,这男人...怎么这么难对付?
她后退一步,湿哒哒的后背紧贴在屏风上,却是后退无路,她伸出一双小手抵挡着萧容隽的胸膛。
“兄弟!冷静!冷静!”
“嗯?”
一声威胁溢出,眼前的压迫感越发强烈。
阮清歌无奈,哭笑不得,“王爷,我以为你不在,便想来泡泡,我若是知道你在,定然不会来的。”
闻言,萧容隽目光紧盯着阮清歌的瞳孔,见她没有闪烁,才昂首,他抬起一只大掌,阮清歌顿时瞪大眼眸,以为这男人要动手。
她下意识的抓向男人的衣襟,“别以为你帅我就不敢动手!”
麻蛋!不就是来泡个澡?!至于吗!
“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萧容隽低声传来,阮清歌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将她头上的发簪拿下,随之重新盘好插入。
“本王的东西,岂能如此糟践。”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以及不容忽视的刚硬。
阮清歌后退一步,踢到了屏风,伸手摸向头发,那白莲玉簪散发着一丝温润,好似萧容隽手中的余温。
“真是你给我的?”阮清歌诧异道。
萧容隽垂眸,不屑的看着阮清歌,“你是白痴吗?有谁能近你身还能让你毫无知觉。”
阮清歌闻言,面上闪现出一朵可疑的红晕,这话说的太暧昧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