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闻言,眸间一闪,苦笑一声,伸出手臂在空中拍了拍,“不管他帅不帅...女儿,你能先将我从这浴桶中弄出去吗?”
梁媚琴立刻回过神处理着梁伯。
而此时阮清歌正陷入睡梦之中,忽而她感觉到有一丝冰冷袭来,她向着身侧散发着暖意的位置缩了缩。
而在萧容隽的眼中看去,便是阮清歌仰着小脸,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在他的胸前蹭了蹭,那毛茸茸的发际擦过他的胸前,他心中竟是一暖。
白凝烨不住的在身后抱怨着今日阮清歌戏耍他的一幕幕,而萧容隽充耳不闻,眼里闪过一丝暗色,他可还记得刚刚白凝烨想要抱起月阮清歌的动作,这笔账回去再算。
萧容隽和白凝烨踏风而归,回到梁王府周围一片寂静,天边散发着淡淡的灰暗,整个夜空一片朦胧。
当萧容隽落于地面之时,白凝烨扫向阮清歌发间那一枚玉簪,他欲言又止的看着萧容隽,最终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将萧容隽拦了下来。
他垂眸看着那发间的玉簪轻声道:“这是你给的吗?”
萧容隽闻言,轻轻的扫了白凝烨一眼,并未言语,抬起脚步,旋身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头也不回道:“不该你管的休要乱说,寒边之地似乎有许多病患。”
白凝烨闻言,嘴角一抽,他心中如同被万箭穿心一般,这还是他的好哥们吗?
为何碰到阮清歌的事情变得如此冷漠,他十分的伤心,扬起头,欲哭无泪。
那该死的男人竟是要将他送去寒边之地?那不是要弄死他吗!
当他垂下眼帘之时,身边哪还有人,不过听刚刚萧容隽的说法,这簪子必定是他所送无疑,因为这天下只有这一枚白莲玉簪。
他叹息一声,负手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爱情使人迷茫,爱情使人变成白痴,现在的萧容隽井然是变成了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