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怀依旧不搭理她,她向前凑了凑亦是如此。
“喂!你...”阮清歌抬起手臂,想要拍打向青怀的肩膀,而她丝毫忘记了青怀的危险性。
那手臂还未拍打到,先是被那一双冰冷的大掌抓住,她微楞,想起往日的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掏出袖口沉甸甸的银针。
阮清歌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是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眉间一皱,将那银针拿了出来,刚要刺向男人的脖颈,只见车内窗纱微动,一阵霸道的劲风自男人的周身溢出。
阮清歌的发尾随着那风吹动了起来,飘荡在空中,而她手中的银针随着那内力的宣泄震碎成粉末,飘荡在地面上。
阮清歌心头大惊,这青怀什么时候这般厉害?那她准备的银针不就成了负担?
而就在阮清歌诧异之时,‘青怀’抬起了脑袋,而那人,根本就不是青怀,阮清歌见那一张面容,瞪圆了眼眸。
那张脸她简直化成灰都记得!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那男人面容十分英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好似天上最璀璨的星光,五官如鬼斧神雕般,鼻梁高挺,薄唇轻抿。
随着男子坐直身子,整个车厢内升腾起一丝压迫感。
阮清歌又惊又喜,惊的是青怀怎么变成了萧容隽,喜的是,萧容隽会在这里。
虽然这个男人有的时候很不靠谱,但是阮清歌就是知道,这个男人能带给她安全感,能保护她。
“谋杀亲夫?”
清冷不带温度的声音自萧容隽的口中脱出。
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揶揄的看着阮清歌手中化为白沫的银针,那双大掌,还紧紧的扣着阮清歌的手腕。
阮清歌闻言,神色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她挣脱手臂,嘟起嘴巴,抱怨道:“谁叫你这么吓人,说都不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