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讥讽,“呵!你们若是不信任在下,在下走便是了!”混蛋!可以质疑她的人品!但就是不能质疑她的医术!
说完,阮清歌就要站起身,却被那管家一把按住,孙氏也停止了哭噎,可怜兮兮的看着阮清歌,抽噎道:“自然不是,柏澜也是看您年纪轻轻,我们相信您,只要您治好了我们家月儿...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这孙氏现在说的还算是人话!阮清歌哼了一声坐了回去,不过嘛,这‘柏澜?’一个管家会有如此清雅的名字?
她质疑的扫视着那管家,见那管家已经将眼帘瞥向别处,一双手却还按在孙氏的肩膀上,轻轻敲动,似乎在安慰。
这...是不是越界了?
然而还不待阮清歌多想,那管家叹息一声道:“我们今日来,也是探听虚实,还望安大夫莫要见怪,这些时日有不少人谎称安大夫之名前去北靖侯府,我们也是不得已为之。”
阮清歌闻言,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她将茶杯放下,眨了眨眼眸看去,这古代还有钻空子诈钱的?
真是骗子处处有,自古有流传!
阮清歌叹息一声,心中却是在偷着笑,她扫了一眼那管家,道:“若是如此...那么,你体寒,近日腰膝酸软,回去泡泡脚便可。”
“你呢...”阮清歌说着,扫向孙氏,“房事不宜太多,下腹酸疼,自是女性之处受了冲击,休息两日便可。”
阮清歌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那两人倒是造了个大红脸。刚孙氏走那两步路,阮清歌就注意到,不过,也不奇怪,毕竟年轻貌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孙氏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不浪起来怎么能行,怎么拴住阮尚儒的心?
阮清歌在心中啧了啧舌,这孙氏不是不怕那什么柏澜听到吗?那就听着好了。
孙氏轻咳了一声,哀怨的等着阮清歌,随之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