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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皱眉,双手叉腰,嘟着嘴唇,“你笑什么!”
“哈哈!谁告诉你有机关的?我在这里许久,也不见被弄死啊!”白凝烨险些笑的背过气,也不难怪,阮清歌的表情实在是认真的有些过了,可爱的紧。
阮清歌‘哼!’的一声跺着脚,“你丫有病吧?!笑什么笑!”
其实她也知道,这地方根本就不会有机关,在部队待了那么久,就连最难拆的炸弹的都经历,怎能看不出机关?
一想到炸弹,阮清歌一脸的窘迫,若不是当初手欠,也不会被炸到这的地方,罢了罢了!
阮清歌哼哼唧唧的坐回了椅子上,墨竹面色一愣,站在她的身侧,白凝烨面上存着笑意,向着阮清歌走去。
却在距离两米之外的地方被墨竹拦截住,“圣医,王爷说了,不许你踏入翩泓居。”
“为何?”白凝烨面色一僵,微皱着眉头看去。
阮清歌亦是疑惑,不就是把萧容隽当成富家老爷了吗,也不至于记仇到现在啊!
墨竹面上闪现出一丝严肃,一本正经道:“王爷说,您会教坏了王妃。”
阮清歌嘴角一抽,她就那么单纯?
白凝烨眼神一颤,究竟是谁教坏谁?
那两人对视一眼,均在彼此的眼中瞧见对萧容隽浓浓的嫌弃。
白凝烨一摆手,上前走来,坐在了阮清歌的身边,迎着晨风,一片惬意的眯上了眼眸,“我对你倒是好许好奇,你的医术是从何未来,为何精通甚广?”
阮清歌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空,指尖捏着一颗葡萄丢在空中,呈现抛物状的进了口中,她咀嚼着,侧目,嫌弃的扫了白凝烨一眼,“活到老,学到来,自学成才。”
白凝烨爽朗一笑,整个面容如同镀上了光辉,而他显然是不相信的,对着阮清歌摇了摇头,“你年约二八,哪来的这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