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倒是没喝成,却把阮清歌给呛醒了。
“咳咳咳!谋,谋杀啊!”阮清歌睁开一双迷蒙的眼眸,眼前一片雾气,隐约的瞧见眼前有三个人影,尤其是站在正中的那个,看着即为眼熟。
“梦生?梦生?你醒了?来,把药喝下。”刘云徽见状,面色缓和了下来。
阮清歌听力有些发散,而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中间那男人的身上。
她揉了揉眼眸,皱着眉头将药碗推开,哑着嗓子喊道:“不,我不吃,不吃!我要吃罐头!黄桃味的!”
眼前的男人渐渐清晰,这一看,她顿时扁了扁嘴巴,一副要哭的模样,“唔!爸爸!我不要吃药!不要吃!”
阮清歌哭喊着,一把搂住了萧容隽的腰,在场的三人均是错愕。
“爸爸!我要吃黄桃的罐头,我要,我要嘛!”阮清歌将小脸贴在萧容隽的胸膛上蹭了蹭,末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他。
萧容隽一脸的阴沉,爸爸?黄桃罐头?那都是什么?!
阮清歌见眼前的人毫无动作,扁嘴就要哭,那呜呜的声音还没有开始,就被萧容隽的一声大喝,“逼嘴!”给吓到!
阮清歌噤若寒蝉的缩着肩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萧容隽,她扁了扁嘴角,可怜兮兮的说道:“爸爸不爱我了,我再也不喜欢爸爸了。”
萧容隽一掌拍在阮清歌的额头上,冲着身侧已经石化的两人说道:“他是不是已经烧傻了?!”
还不等那俩人回答,阮清歌便一把拍掉在额头上的那只大掌,“你才烧傻了呢!你是不想我吗?我就知道!难道你真的不想女儿吗?唔,爸爸!我都想死你了啊!”
说完,阮清歌伸开长臂,紧紧的搂住了萧容隽的腰间。
这时,萧容隽才明了,原来那声爸爸便是父亲的称呼,莫不是他烧的眼前出现了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