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等你出去,我便回家了。”
“哎?家?你还有家?”原本阮清歌一直以为刘云徽是梁王麾下的小兵,护卫之类的,那样的人,深的梁王其中,应该无依无靠,指认梁王,却没想到还有家?
刘云徽抿唇不语,在阮清歌眼中看来就是清贫,不好意思说,便摆了摆手,两人一度无话到中午。
一同吃过午饭,阮清歌睡了个午觉,之后便与刘云徽为惠太妃送药。
不知为何,阮清歌总觉得惠太妃见她的眼神异常火热。
尤其是她将药品和胭脂掏出之时,阮清歌自动归为于是因为拿出了她需要的东西。
“太妃娘娘,这是我特意为您制作的药妆。”阮清歌献媚似的从怀中掏出两个小瓶子,放在了桌上。
惠太妃瞧了一眼,拿起打开放在鼻翼下闻了闻,清香四溢,闻着很是舒爽,嗔了阮清歌一眼,“你倒是有心了,可为何叫做药妆?”
阮清歌咧嘴一笑,漏出一口大白牙,“这胭脂,是用药物制作,而女子多爱梳妆打扮,采用‘妆’字,女为己悦者容,草民认为,爱人先爱己,所以,女子,理应多打扮,所以起名‘药妆’。”
这完全是昨晚阮清歌突发奇想,不仅可以开药铺,也可以制作药妆售卖,这在古代,可是绝无仅有的。
而打响品牌第一步,就是惠太妃。
惠太妃爽朗大笑,“好一个爱人先爱己!赏!”说完,惠太妃拧开瓶塞,倒入手中一滴擦拭,瞬间化开,涂抹之处一片湿润,豪不粘腻。
忽然她眼前一亮,“这么好?”
阮清歌一听有赏赐,心里美滋滋哒,上前为惠太妃做着示范,“这个水状先涂抹,这个膏状的,用在最上面。”
“嗯!这样叠加效果真好。”惠太妃眼眸一亮再亮。
梓舒一听,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阮清歌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