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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活像是小倌馆门前拉客的。
刘云徽见西首上的男人,立刻将手放开,低着头,脸色有些不自然。
被推来的阮清歌没站稳,趔趄着差点摔倒在地。
男人一身玄服,领子绣有金边祥云图腾,袖口微敞,衣摆及膝,被撇在膝盖一侧,露出黑色绸裤,腰间系着棕色流云水带,精壮有力的腰身一览无遗,一枚代表身份的玉佩挂在一侧。
此时眼底的玩味已经收起,肃杀之气不需刻意宣泄,便溢满整间屋内,紧抿的薄唇似是诉说不悦。
两人回过神,一个不清不愿,一个满是严肃的对着萧容隽行了个礼。
萧容隽背部坐的溜直,一张骨节分明的大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咯噔!咯噔!”的声响蛊惑人心,尤其是在空旷的室内,尤为突兀。
半晌,声音停下,萧容隽用鼻孔出气,“嗯!”了一声算是让两人起来。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脚差点蹲麻了,不清不愿的站到一侧,顿时换上笑脸,狗腿的上前,“王爷,您这么晚来作何?”
瞬间,空气徒然冰冷,阮清歌只觉颈项发凉,萧容隽面如沉水的看了过来,“本王若来,还要跟你报备不可?”
阮清歌额角一颤,连忙赔笑,“是草民越矩了,那么……王爷,可是有什么事吩咐在下?”
阮清歌的讨好,萧容隽很是受用,尤其是见她一副恨不得牙咬碎,还非要摆出笑脸的模样,尤为舒坦。
“倒茶!”萧容隽瞥了阮清歌一眼,用下颚示意着桌上已经被喝光的水杯。
刘云徽想要上前,被萧容隽威胁的眼神镇住。
阮清歌先是不愿意,干嘛要让她倒啊?不是有宫女嘛?阮清歌忽略了……其实屋子里一个宫女都没有。
阮清歌耷拉着脑袋向前走去,随之眼眸一转,快步走了两步,兴奋的端起茶壶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