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祈求之外，她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废物！”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李牧，李九戏谑的笑着。

“小环起来！”

李牧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甚至有点可怕，一步步走过来，轻轻的拉起小环，并拍拍她的肩膀。

“少爷，我······”

小环抬头，看了一眼李牧，接下来的话说不出来了。

她发现了不对。

在李牧的眼中，她没有捕捉到那让她熟悉的懦弱。

他的眼神平静，很平静。

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涟漪。

但这份平静中，又仿佛蕴含着未知的可怕，宛如地狱的走出来的魔。

如果是前世熟悉李牧的人在场，定然知道他这是发怒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怒气不一定表现在脸上。

“少爷怎么了？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呢？”小环忘记了哭泣。

“你叫李九？”

清冷的目光落在李九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什么眼神？居然如此恐怖？他还是那个废物吗？

被这眼神盯着，李九心中有些发毛，强装镇定道：“哎呦我的少爷，莫非被打傻了不成，连我李九都不认识了。真有意思呢？”

“看来我要食言了。”李牧嘴角噘起一丝笑意。

“什么意思？”

李九下意识的回答，心中猛然兴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本来我要第一个杀李海的。”李牧一步步靠近李九。

“你······你要杀我？”李九微楞，当即反应了过来。

“猜对了，不过没奖。”

快走到李九的面前的时候，李牧的笑意更浓了。

“哈哈哈······就凭你，还想杀我？”李九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