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济命脉——或者说,上海用手机信号作为提线,控制着他们这群木偶——任何事情,都可以从两个方面去说。
2008年的年底,上海依然像一个疯狂旋转的玻璃球,飞快发展的城市像是一个恐怖的庞然大物。当所有的外地的游客还依然把浦东机场连接地铁的磁悬浮列车当作到上海必去的景点时,虹桥机场二期以远远超越浦东国际机场的规模迅速地崛起着。
投资360亿打造的中国超级工程——虹桥交通枢纽工程,将成为世界上最复杂的交通枢纽。三个天安门广场的面积里,集中着高速铁路、磁悬浮列车、城际铁路、高速公路客运、城市轨道交通、公共交通、及民用航空。整个工程像是一个发光的巨大怪兽雄踞在上海的西部,人们将在未来,人们将从它的体腔内部的各种肠道,迅速被运往上海的各个地方。
而这只是冰山一角,9000亿的政府投资被当作抵御金融风暴的强心针。报纸上用耸动的比喻描写着这样的举措,:“9000亿的投资换成硬币的话,足够在上海城区下一场持续128天连续不断的硬币降雨。”。这样的描写曾经出现在美国报纸上,当时用来描写比尔盖兹的财富。
所以,当我和南湘再次回到上海的时候,我们并没有觉得它有任何的不同。也许只是因为我们仅仅离去了十几天的时间。我所看到的上海,依然像一只遮天蔽日的黑色章鱼,它趴在这块海边的领土上,覆盖着所有盲目的人们,它湿漉漉的黑色触角,触及着这个城市的每一个细小的角落。
无法停止的蠕动,像是这个城市与生俱来的天赋。
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南湘、顾里、唐宛如。我们四个依然亲热地窝在客厅里,唯一改变的是现在的这个客厅是在静安区的高级别墅,而不是当初学校小小的寝室。
顾里依然一边喝着卢旺达的烘焙咖啡,一边翻着手上的《当月时经》。她拿着手里的红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