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寝室的人看着都累得趴在床上狂叫受不了。那几根手指头打起来热别复杂,要不你试试?
我说算了算了,谁有那闲工夫。我指指我的自行车后座说,上来我带你去兜风当作谢谢你。
阿k过生日的时候我送给她一根手链,阿k也很给我面子,每天都戴在手上。
我和阿k一起过过一个节,我们去了世纪公园,在那个超级大的喷泉面前穷叫八叫,租了辆双人自行车结果冲进树林里撞歪了一棵树,累了到处找椅子坐可是坐下来却总找不到什么地方有水喝,好不容易找到了狂喝一通然后又像找卖水的地方一样辛苦地找厕所。
在一个国庆节的假期里面我们一起在浦东看焰火,然后回来在人民走到了徐家汇,然后在地铁站里等最早一班地铁回学校。在的一个小时里我们把值班的警卫叫醒了和他聊天,熟悉得好象认识了千百年。回去之后从红日破晓睡到色四合。
阿k给我这个从来不看外国小说的人讲《呼啸庄》是多么荡气回肠,我就告诉她纳兰性德的词是多么鬼斧神工。
每当学校放长假而我又不回家的时候,我和阿k就喜欢拿出本中国地图穷翻,然后天南海北地指我们要去哪哪哪,反正说说又不花时间不花力气不花钱。而假期真正来临的时候又是从早到晚昏睡以虚度时光。我摆出长辈的样子说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懒惰。她说没什么没什么,反正快不是女孩子快是女人了,你看看上海,到处都是睡意朦胧穿着睡衣满街跑的女人,我只是提前上岗而已。
时光的刻刀还是在我身上刻下,阿k说那把刻刀随着我们越来越老就会把痕迹从心里可到脸上,那么内心曲折的伤痕会在我们突然年老的瞬间变成我们脸上不可磨灭的皱纹。
有时我会突然就心情低落下来,看着阿k说不出话来。我和阿k在大三开始养成一个习惯,在人迹稀少的深夜从北门一直走到南门然后再折回来。有时候风会非常大,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