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猜得到。
但许易需要确定,如果真是黑龙堂,那就证明慕伯和秋娃,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他的心就算放下一半。
而且,若真是黑龙堂下手,只伤不杀袁青花,必然留了口信。
果然,袁青花道,“那狗r的火蛮人将我钉在地上时,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要我转告东主,若想慕伯和秋娃活命,那枚戒指,就不要出现在升龙台,东主,莫非就是你那日从高攀处夺来的蛇戒,啊呀,我明白了,王八催的,那蛇戒肯定藏有秘密,他们怕东主动用,这才想道拿慕伯和秋娃的性命来要挟!我草他奶奶个嘴儿,黑龙堂无耻之尤,自己用得,别人倒用不得……”
想清究竟,袁青花又开启了狂喷模式。
许易拍拍他,“你暂时在此养伤,钱我交足了,要吃要喝随便,明天下午,我过来接你。”
说完,便转身出门去了。
袁青花怔怔半晌,忽的,双手合十,喃喃道,“好人要得好报,老天爷这回你帮我护佑东主得胜,改天您有事儿,说话就行!”
却说许易行出门来,展开归元步,身如清风,几个晃动,人已到了安河边。
所谓安河,实则是孽龙江分出的一条支流,穿城而过,故名安河,夜风清凉,河水冷冽。
到得河边,许易纵身跃下,使个千斤坠,坠入湖中,双脚死死钉在湖底。
突逢惊变,他的心有些乱了,需要轻柔的水波来抚平,他的怒火要将脑子烧穿了,需要冰冷的河水来扑灭。
许易恨,狂恨,既恨黑龙堂,又恨自己,而后者犹胜前者十倍。
他明明见识过人,知晓对强者和权力者而言,根本没有绝对的规矩,偏偏他胜过一仗后,就有些忘乎所以,以为黑龙堂只会跟他来明的,只能跟他讲规矩。
可笑他还自诩研读过二十四史,深通谋略,竟犯下如此低级错误。
倘使慕伯和秋娃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