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逸站在床榻边看了计缘一会,回想着刚才计缘最后的那一剑? 在心中演绎着另一种可能。
‘如果计缘没醉倒? 如果那一剑指过来了,我能接住吗……’
短短一瞬? 涂逸代入自己刚刚的状态,想过了许许多多可能? 但最后却无多少把握能挡下那一剑? 说不定那一刻他真的会爆发出法力来……
再看计缘一眼,涂逸才转身离开,实际上在刚才,他甚至有些怀疑计缘是为了顾全他面子而假醉? 但后面众人皆观计缘醉酒? 应该是假不了了。
涂逸从树阁内出来的时候,涂邈已经举杯向其敬酒。
“涂逸兄,此三日论剑,真乃精彩绝伦旷烁古今,我虽不用剑? 但观之也受益匪浅,虽未饮酒也如计先生一般如痴如醉啊!”
“确实玄妙? 实在令人不得不服!”
涂彤也恭维一句,然后望着树阁方向又多问一句。
“计先生睡下了?你觉得他多久会醒来啊?”
“我看用不了多久的。”
涂逸回了一句? 重新坐回到了木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就一饮而尽? 心中在回味着此前的论剑。
另外几人也不再多言? 皆在桌前坐下? 佛印老僧闭目禅坐,涂彤也微闭着双目,涂逸独自喝酒,而涂邈则取出一叠白纸,提笔不断写着什么。
几人都处于对此前三天论剑的感悟中,收益最大的自然是同计缘相论的涂逸,他其实不喜欢喝酒,但因为计缘实在喝得狠,又受到了巨大冲击,也试着饮酒想要代入计缘的感觉,只可惜不得其意。
涂逸喝酒之余,瞥了一眼涂邈,见他虽然又写又画,但纵然是九尾道行,不懂剑就是不懂剑,书于白纸上的不过只有三分真意,还是拖了这宝贝纸张的一份助力。
但不论如何,能留三分真意于纸上,已经算是涂邈道行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