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套,便让同伴遮挡着脱下内衬披上外套,再烤干其他衣服;那边小女孩就着温水啃着烤软的干饼;以及一个男子紧缩着身体忍着徐徐放出一个屁,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一幕幕纸鹤都看不太懂,甚至许多都没有概念,仅仅是看到而已,尤其是放屁那个男子,那一番动作在纸鹤看来毫无意义,但它却依然瞧得极为认真。
只是这时候,外头却有一种令纸鹤不安的气息浮现,它本能的寻找计缘的身影,但这会主人不在这里,随后纸鹤就盯上了黄之先,或者盯上了对方手中的黄色纸符人。
没过一会,这会外头两匹马也开始躁动起来。
“嘶咧咧咧……嘶咧咧咧……”
“嘶嘶……噗鲁鲁……”“哚哚……哚哚哚哚……”
这是两匹上了年岁的老马,枯瘦枯瘦的却很有灵性,它们在外头躁动的跺着脚,嘶鸣声不断响起,暴躁的想要挣脱缰绳的束缚。
听到马匹的动静,韩明那边的几人都十分在意,马匹可是他们的重要财产。
“我们的马,得出去看看,万一跑了怎么办?”
“对对对,出去看看!”
韩明和另一个青壮站起来身来,黄之先看看外面黑漆漆的样子,又见这两个都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便也站起身道。
“我去给你们瞧瞧吧。”
见到黄之先一副要出去的样子,房梁上的纸鹤当即拍打着翅膀从上面飞下来,一下飞到了黄之先眼前,黄之先只觉得眼前有东西划过,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感觉到手指头一痛。
“嘶……啊……”
黄之先左手大拇指直接被啄出一个小口子,吃痛之下就松开了手,黄色符纸也从手心滑落。
“有只会咬人的鸟……”“躲在屋子里避雨的?”
“不对,是只纸鸟!”
“它,它自己会飞?”
黄之先看清楚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