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扶植了民国短短历史的两大强人真是袁、雨俩要共同感谢的功臣。种种压力之下终于让黄兴呕血。本来在雨辰原来那个时空里到一九一五年冬天才病倒一九一六年病逝的他提前两年就缠绵在病榻上了。
他躺在病床上神志却还非常清醒。儿子黄一欧已经辞去了在浙军里很不得意的一个闲职参谋的职位赶到香港来照顾他。儿子、老子都是心中郁郁在香港这个地方都是无语相对的样子。看着儿子的颓唐黄兴却没有他那么的不甘心。这些时候不得已的静养让他看清楚了许多东西也想得很多很多。卧室外面一阵脚步的响动声然后就看见已经胖了的黄一欧挑开帘子闷闷地对他道:“阿爹缪先生来看你了。”
黄兴本来靠在枕上半睡半醒的样子听到胡汉民的得力助手缪培南来看他了不由得精神一振忙道:“培南啊快进来快进来!怎么有空到香港来?”黄一欧身后进来了一个很倜傥的中年人虽然是典型南方人的相貌个子却很高看起来精精干干的。他笑着朝黄兴点头把自己礼帽摘了下来:“克翁本来兄弟还担心你的病情现在看来精神还好估计不久克翁就要重振精神重返那个是非地了。”黄兴淡淡一笑:“坐吧……我的病情我自己清楚头晕腹部积水还咳血香港就是咱们同志等死的地方赵伯言多么精明强干的人物对军队影响力也是无人能及到了香港还不是一年多就死了?我的命估计也不长远啦。老朋友得空来多看我一眼那就是多见一面啦。”
缪培南被他说得黯然想到自己和胡汉民现在在广东忙得热火朝天的要不是有事来征询黄兴还真想不到来看他未免心里就有点愧疚。但是他总是肩负着责任来的听黄兴说起赵声这位同盟会历史上英年早逝的天才领袖之一正好是个话缝忙不迭地接口道:“那是不相干的!赵伯言受过伤和克翁是不能比的。但是伯言兄在香港郁郁而终当时却只有克翁在他身边我们这些同志不能见他最后一面现在想来也真是遗憾啊……”
黄兴一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