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去。
杨士骧在上面危坐着给他们讲国学孙子武经十三篇。正在把将不可以以怒兴兵散得引经据典,淋漓尽致。只是装作没有看见底下学生的交头接耳。
他不仅是直隶道,李鸿章心腹智囊,也兼给武备学堂讲国学武经课。
他心里也明白,今儿大家心思都不在这个上面。说起来武备学堂开设了也有些年头了。当日的打算是训育淮军当中年轻弁目,还有部分投效书生。给老旧的淮军军官换换血。可惜这些年下来,淮军早就成了裙带勾连的体系,哪个营头的将官都是宁愿用自己私人,不愿意用这些学生。武备学堂已经培训出两批学生了,可惜都投闲置散,根本没地方用。少数继续深造,奉派留洋,回来之后也是当当教习,在什么营头随营操练。没有大用的。
其他大多改行,有的进了电报局,有的去了矿山,有的读书考功名去了。要知道,这些学生可是经过完善的德国式军官教育!举例而言,仅仅是用于军事测量的数学,就学到了微积分的水准!
在这个时代,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
现下突然传来这么一个消息,很可能就是一条遂其抱负的出路,能不让他们激动?
在徐一凡所来的那个时空,北洋武备学堂在堂学习的学生,在七年后的庚子事变当中。自组成了学生军,是整场战争当中,除了聂士成的武卫军,抵抗得最为有力的清朝政府军。怒得八国联军掌握天津卫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烧了北洋武备学堂。
这些学生,真正得用,要在甲午战争之后,袁世凯另起炉灶,小站练新军的时候儿了。
这些人才,徐一凡可没打算给袁世凯留着。
看着杨士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底下学生们议论声音可就更大。
“禁卫军……这是练新军啊!听说徐大人给中堂上的条陈,要步队十二个营头,炮队三个营头,马队一个营头……要多少将备才能填满?他夹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