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说:“嘿嘿,好玩吧!再来一次怎么样。”说着再度用力把笼子往天空中抛去。
小白狗惊魂未定的“汪”了一声,走在前面的月在水天脚步顿了一下,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求饶了?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才回头,却没看到想象中小白狗求饶的眼神,只看见装着小白狗的笼子在空中直坠而下,心中一紧,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的抽打了一下,不由失声大喝。
“水伤!”
水伤被他这么一喝,一惊之下本来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木笼“碰”的落在地上,激起一阵灰尘,笼子里的小白狗摇晃了几下,啪的掉到了笼底,原来竟是吊着它的尾巴崩断了。
小白狗抬头傻傻的看着夹在笼顶的半截尾巴,虽然没有痛觉,可是被耍弄得这么狼狈,小白狗又委屈又伤心,眼泪止不住就要夺眶而出,但是看到走近的月在水天,又立刻把眼泪逼了回去,闭上了眼睛不看他。
月在水天轻轻的提起笼子,伸手把它从笼子里小心的抱出来,小白狗一动不动,也不像先前那样挣扎。
“老大。”水伤忐忑的喊。
月在水天没说什么,一行人默默的走到官驿包了辆马车。在马车上坐定后,月在水天拿出金疮伤给小白狗血淋淋的尾巴敷上。
小白狗浑身僵硬,月在水天敷好后就把它放地上,小白狗睁眼怀疑的看了一下他,很快就转移目光,站在笼子边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尾巴。
月在水天把那截断尾取下给它,小白狗咬着尾巴蹒跚的走到角落,趴下,眼睛合起来。
月在水天也没再去注意他,他心中已是一片烦闷。对于季子禾,他本意不过是猎奇驯服,可是刚刚一刹那的激烈情绪却让这个久经情场的男人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马车内一片异样的安静,水天阁的众人互相看了看,默契的闭口不言。
到了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