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惜华听着五王的话，很不是滋味儿，什么叫做她那个姐姐？她可从来没有把秦沐瑶当作过她的姐姐！

“哎，你刚才的样子，让人看着挺舒服的啊。”走出不远，秦沐瑶对着程连津说道。

程连津舒一口气，“说出来舒服多了。反正本王也是将死之人，就当是死前放松放松。”

那天，他在调查桃花毒的时候，偶然撞见了朝惜华与宰相夫人在茶巷会面。

他听着朝惜华跟宰相夫人说他是将死之人，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他自不量力，说他唯唯诺诺，说他……

程连津叹一口气，虽然这些秦沐瑶也说过。但是他宁愿人当着他说，也不愿人背着对他指指点点，这么多年，已经够了！

指指点点也就罢了，指点之后看见他，又装作无事一般演戏，还同情他的样子，实在是……

“哎，程连津，程连津！”秦沐瑶打断程连津的思路。

程连津这才看向秦沐瑶，“怎么了？”

秦沐瑶撇撇嘴，“我问你，你是不是被朝惜华伤到过？”

程连津一脸诧异，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了眼秦沐瑶。

秦沐瑶一见程连津这个反应，“得嘞，看来，你还真是被她伤过。朝惜华那个人，一般她说的话，我都当是在放屁，你也别太介意。就当她是个屁，可怜可怜她，放了吧。毕竟，没有人留得住屁的！”

程连津一笑，“哪有你这样的女子？还有，你说屁，能不能不用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你不羞的吗？一个女子跟一个男子说，“程连津摇摇头。

秦沐瑶白了一眼程连津，得勒，这人的关注点都在屁上了，她刚才的话，白说了！

“不过，”程连津却是来了一个转折，“你这是在，宽慰本王吗？”

秦沐瑶皮笑肉不笑，“所以一会儿，可以用你的钱，帮我师傅买一口好一点的棺材吗？还有，用你的钱，请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