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早晚都会死在别人的手上！我好歹为自己争过！血魇，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秦沐瑶睫毛微颤，抬眸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红唇轻启：“悲哀？呵！王娅，除了把你当朋友这件事，我秦沐瑶从来就没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要说悲哀，恐怕那个人是你才对。”

她笑了笑，接着说道：“你处心积虑爬上了第一的位置，现在又得到了什么？”

“那又如何！”王娅目光阴沉，“就算是到了这里，我也是高高在上的圣女！而你，不过是一个靠男人才有了今天这些成就的废物！”

闻言，秦沐瑶倒是愣了一下。俄而，却是不由得轻声笑了一下：“看来，兰姬的记忆你并没有完全融合呢！”

王娅目光微闪，有些不太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但又腆着脸，没有主动开口问。

下意识的，她就抗拒着秦沐瑶的一切，包括她说的话。

秦沐瑶难得心善，开口提醒着她：“好歹曾经也是鼎鼎有名的杀手，你不会是重活了一世，都已经不知道死人和活人的区别了吧？”

王娅目光一闪，有些疑惑，但也不愿意开口去问她，只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兰姬身体的不对劲，从她一醒过来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原因而已。

秦沐瑶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不由冷笑：“王娅，你是个聪明人，难道就从来没想过这事儿？”

王娅脸色微变。她自然是想过的，甚至也去查过，但最后的结局自然是什么都没查到，最后不得不再一次屈居人下。

秦沐瑶看着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你若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王娅脸色一沉，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杀人如麻的血魇会这么好心？呵！老天让我重活一次，还和你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就是想让我再杀你一次！”

秦沐瑶却不以为然：“我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