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容貌毁了,王爷可还会爱她?”
“自然不会。”画葶回答得绝对,说话时头还扭向一边,表示对男人的不屑。
“你不懂爱是什么。”巧儿先是反对她一下,又牟定起来,“只是,如果她面目全非,那可能就不一样了。”
画葶低下头,这是对巧儿话语的赞同。
“如果让你去秦沐瑶房间里,找和这支相似的发钗,把它换掉,你可有把握?”巧儿捏着发钗的花样,用尖锐的一头挑起画葶的下巴。
画葶的眼睛盯着巧儿的手,只差一点就成了斗鸡眼:“王爷时刻都受在王妃身边,而且还有一个惜花。公主恕奴婢多言。就算成功了,王妃也不一定就戴这钗子,更不要说,现在王妃还是病中,又哪里来的心思打扮呢?”
“就是要等她病好了,那样,出了什么问题,她又找得到起因?你将发钗放在显眼的地方,她不经常戴,便认不出来。”巧儿拿着发钗站了起来,继而言道,“一般人都只会玩饮食上想,或者用的显眼的东西。又怎么会猜到是一个如此不起眼的发钗呢?”
“公主睿智。”画葶忍不住赞叹。
巧儿将钗子递给她,又指了指桌子上小包的东西,抽出手帕,假意捂了捂鼻子:“从现在开始,每隔一个时辰,便用钗子在粉末上裹一次,到亥时时,粉末兑水,泡一个晚上。明天我会安排好,到那时,你就要将发钗换好,且不能留一点痕迹,知道了吗?”
画葶收好两样东西,福了福身,退了下去。到了房间,照着巧儿的吩咐,画葶小心翼翼的行动起来。
到了晚上,正准备兑水,画葶手就痒起来,起了许多小泡,又痒又疼,抓破了便就出黄水,画葶忍不住了,抬着双手跑到巧儿的房间。
巧儿正准备睡下,听到画葶敲门的声音,把她放了进来。画葶立马跪在地上,抬着一双惨不忍睹的手在巧儿面前晃。
巧儿瞧得真切,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