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泡。
还没等郑士海想好怎么对付曹仁君,沅州迁宽乡的内幕便被人顶破了。事情最初的起因是宾县富绅豹爷与闵国栋的争执。这豹爷原名鲍归山,原来在宾县衙门做衙头,冯与传被判刑后他也被赶出了衙门,只好回到家里帮家里收地租。
他家里原本就是一个小财主,他自己又是官府出来的人,随着他回家慢慢经营家业,家业是越做越大,慢慢成了宾县数一数二的富绅,这次迁宽乡,郑士海也让他表面上交出狭乡的土地迁往了宽乡,暗地里又将宾县的大片良田写在了他家奴的名下还给了他,这里面就有一块地是闵国栋的地。
闵国栋是吴用妻子的表亲,当年吴用发迹后就将妻子接到了南央城,将自己与妻子以往住的旧屋送给了这个表弟,闵国栋一直比较崇拜自己的这个表姐夫,在科考中考了进士以后便回乡,利用吴用赠与老屋加以扩建改修成了一个私塾,也成了宾县的一位教书先生,同样也是一样清高的梗脾气。
当初闵国栋交地的时候特地交待,交地可以但不交房,给自己的表姐和表姐夫一个归乡的念想,读书人也都有落叶归根的情节,再加上吴用和闵国栋在宾县百姓中的风评都很高,所以闵国栋所在地的里正便答应了闵国栋的请求。
可豹爷却不知这里的内情,即使知道了他也丝毫不在意读书人的这种矫情的做法,他在这片土地上将闵国栋的私塾和吴用的老屋一起推到了,准备盖一座富丽堂皇的新宅,为此还喊来了自己的一些狐朋狗友前来庆祝。
闵国栋知道后便找到鲍归山与他理论,说他因为当年吴用围衙的事情蓄意报复,才将吴用的老屋给拆了。
鲍归山本不在意这块地原本是谁的地,在听说是吴用的老屋后立马高兴的跳了起来:“对!要不是当年那个满腹酸臭味的书生,豹爷我也不会受到牵连,没准现在还在衙门当官呢,拆的就是他的房子!别以为他现在在朝中当官我就怕他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