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生面前将田七生手中的诉状拿了过来,径直走进了大堂,冯与传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了上去。
景平走到案几前坐定后,高举惊木一拍说道:“冯与传,这诉状上说宾县县尉佟章毅告你私自加征,对百姓横征暴敛,可是属实?”
冯与传这时也完全反应了过来,这分明是针对自己而来,他拱手说道:“不属实,这些都是佟章毅诬告下官,况且大人此次来不就是来查证账簿的吗,大人亲自核对了账簿,账簿可有什么不妥吗?”
看到冯与传一副胸有成竹地模样,景平自是狠的牙根痒痒,沉着脸说道:“人是活的,账本是死的,做几本假账本不是很简单吗,但是你敢与现场的百姓对质吗?”
冯与传狡辩道:“无耻刁民的话也能相信?这朝廷对百姓征税是一直都有的,只要从百姓那里征税,百姓就会有抱怨,就会得罪这些百姓,现在他们只不过是看到大人到来借机宣泄罢了。”
吴用在台下听到后说道:“如果说百姓是因为衙门征税对官员有抱怨,那佟县尉呢,他也是衙门一员,不用纳税,那为何还要告你?!难道不是因为你做的太过分了吗,连自己的同僚都看不下去了!”
冯与传喝道:“佟章毅那是诬告!他来到宾县后不好好的处理公务,整天游手好闲,又喜欢打着衙门的名义在外拈花惹草,作为县令我定然是要好好管教一番的。可是才训斥了他几句他就记恨在心,不停地找机会报复,越级告状!”
田七生听到这里生气的跨前一步说道:“这才是真的血口喷人!佟县尉是我的邻居,自从来了宾县以后事事亲力亲为,为百信着想,佟大人真的是好官啊!”说道最后田七生的眼泪都止不住流了下来。
围观的百姓也都纷纷附和,场面一度混乱起来。
景平这时开口说道:“既然你们都认为自己是冤枉的,那就将佟章毅提出来当面对质不就行了吗?如果你不敢与百姓对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