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干时间了,吏部大堂里空空荡荡,官员断断续续地走了进来。一个朱袍老官员长吁短叹道:“皇上居然让祁将军来做这个吏部尚书,真是没好日子过了,听闻他训练利刃军可是严厉的很,一万多的原利刃军里只留下了两个人,严守军令连皇上都说不出什么,他要是把我们这里当作校场,把我们当成兵将来操练了那我们真真是……”
侍郎林品弦接过话茬说:“还不至于吧,你我都是老臣了,也在这官场混迹了一辈子,难不成来个武将我们就没法活了?什么阵势我们没见过啊,要我看啊,这将军的战场还是在军队,他管管兵还可以,我们都是朝廷官员,替朝廷管理散官的官,他怎么操练我们?还拉出去排队练啊?!”
众人听到最后都哄堂大笑起来,就在这时几个人停止了大笑,脸上露出畏惧的表情来,目光望向了厢房的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门口,双眼如炬看着哄笑的大臣。
其他大臣连忙收了笑声一齐行礼道:“下官参见祁将军。”
祁联祥沉声道:“既然皇上下旨让我做这个吏部尚书,今日我已到职,大家还是以官衔相称吧,这里毕竟不是利刃军,诸位也不是我军帐中的小兵。”
众人身形一顿,这分明是把刚才的话听了进去,林品弦赶忙带头行礼:“下官参见尚书大人。”
祁联祥也才迈过门槛,他从未穿过文官的朝服,又是以如此高位在众人面前行走,一时颇有些不自在,步子也小了许多。走到房间上方的案几后,他慢慢坐了下来,手自然放在了案几上,觉得不妥,又将手放了下来,站定扫了扫房内的众人。
这些官员没有见过这阵势,纷纷低下了头,祁联祥清了清嗓子找回了些将军的威严,问道:“本官初来乍到,谁能告诉本官吏部主要是做什么的?”
林品弦上前说道:“回大人,吏部就是帮朝廷选拔管理官吏的部门。”
祁联祥点了点头说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