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给你穿么?”
啪!
刚颤颤巍巍倒了一杯的茶水就这样从手里滑了出去,落在了地上,秦沐瑶脸色又红又青:“你...你...你摸了我全身?”
“不摸怎么把药给你擦上去?”程连津反问道。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飘开其他地方,老脸又再红了:“那我的身子不是又被你....看的精光光了....你...你是个流氓!”
程连津哭笑不得:“我怎么就流氓了,不上药你现在更痛,本王也是为了你好。”
“可是...可是....可是你也不该亲自上手啊?”她气鼓鼓地吼道。
他淡然地重新拿过一个干净的白瓷杯,倒了温茶亲自喂她喝:“喝口水,消消气。”
她瞅着温茶,觉得程连津倒的水似乎比自己的要香一点,于是很没骨气地俯下脑袋,砸吧砸吧地喝了,喝了之后还真觉得气消了很多,反正都看了摸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自己还计较什么,但也要给自己树立一个不是很好占便宜的贞节牌坊,蠕动着小唇道:“反正...事情都发生了,记住不要忘了我的地契银票啥啥的....”
“嗯,本王欠你行了吧。”程连津竟然就这样答应了。
她愣了一下,瞬间就骄傲了:“记得就好,我现在也是你的债主了。”
程连津笑笑。
她坐下来,拿过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说道:“按照你提醒的法子,我就那样给程画治疗了几日,你放心,我离开云顶殿之前,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好好休养几日也就痊愈了。”
“嗯,他没事就好。”程连津点了点头。
“不过他告诉我,当时他的确在场,但是却被那人蒙着眼睛,捆绑起来,听着银川...银川被那人折磨到疯癫失忆的....”一提及银川,她的手便渐渐握紧了许多。
银川之事,是她一直以来横在心口上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