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地眨眨眼睛。
“你尤其是要好好讲清楚当时他们俩是怎么跟你们说他们要殉情的。那一段最重要。现在你是唯一一个能――间接证明夏芳然是无辜的,人证,你懂不懂?”
“她没有杀人,对吧?”罗凯问。
“对。但是要找证据不那么容易,现在,可以说她的命就在你手里了,你懂吗?”
“可是我不到十八岁,他们会相信我吗?”罗凯得意地笑了,“你别忘了我是律师的小孩。”
“我不知道。可现在除了你,暂时我还找不着其他的证据。”
罗凯怔怔地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他说:“要是,徐叔叔,要是小洛还活着,我们是不是就有两个人能证明他们俩是要殉情,这样会不会更有希望一点呢?”
“当然,但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徐至沉默了一会儿,微笑地看着面前的孩子,“现在你在学校,有没有同学说你的闲话?”
“我妈妈正在托人帮我转学。”罗凯懂事地笑笑,“闲话倒是没有,不过没人理我了,大家跟我说话的时候笑得都有点假,连有的老师都是。以前特别喜欢理我的那些女生现在见了我都躲着走……不过这样也好,挺清静的。可是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好像有点怕我呢?他们该不会是以为――小洛那件事是我干的吧?”
“乱讲。”徐至说,“没那回事。换个环境也不错,要转到那个学校去?”
“不知道。”罗凯腼腆地瞟了一眼窗外,“其实我妈妈早就想让我走,她想让我离小洛远一点。”
“等你变成大人以后,你也会对你的孩子这么做。你才这么小,再过几年你才能真正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不是你想的那样。”罗凯看着他,“徐叔叔,我跟小洛,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个时候我跟她在一起是因为大家都欺负她。他们那么多人欺负她一个,太不公平了。要是我不理她,就等于是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