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生变,怎会不远千里长途跋涉的来投靠我这表伯,半年多前我出坛远行时,就是顺道拜访了表弟一家,因此也告之表弟一家小兄弟所居之处,当然我也未曾料到表弟一家两个月前夜遭火禄,只余表侄一人独生。他今来投靠我,也出乎我意料之外,当然,过两天我就陪他离坛待将他安顿好了才回坛。”
“冷面白煞”邝清德听二哥如此一说,顿时笑道:
“二哥请恕小弟口快,如此说来二哥何不就将这位表侄在坛内安顿照顾岂不更好?又何必往外安顿?”
“赛诸葛”毛文礼这才脸色转笑的说道:“其实我也这么想,可是我这位表侄曾说我那位远房表弟遗言希望他能安心苦读上京赶考,若能金榜题名雁塔留名,那才能光宗耀祖,咱们坛内上下……因此二哥我也只好将他安顿在外了。”
“冷面白煞”邝清德这才恍然大悟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那……二哥你就暂且将他安置坛内,小弟要去分派各舵警哨注意‘骄傲骐麟’的行踪,待会再至议事堂和大哥商量庄内之事。”
“赛诸葛”毛文礼目送三弟身形疾掠而去,顿时面色泛出一丝笑意,转而望向君毅笑道:“小兄弟,刚才老朽急不择言伤及小兄弟尊长,望小兄弟莫怪老朽无心之过。”
并未等君毅说话,立时伸手疾握着毅右腕脉门,食指轻按“大陵穴”,眼见君毅神色并无异状,于是续道:
“小兄弟,你且随老朽入庄歇息,咱们今夜可好好详谈,并准备需用之物,待明日便出发救人,走吧!”
话声刚落,倏然发现这青衫少年右腕脉穴真气流畅,绝非寻常百姓,顿时心中一惊,左掌运劲猛握扣住他“大陵穴”,右手乌黑的铁羽扇疾拍他前胸。
君毅正跨步欲行,突觉右腕有如钢箍紧束,并且右臂酸麻难动,心中惊骇之下不由自主的运劲抵抗,虽然稍有功效,但仍然酸麻无力。
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