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非炎炎夏日的三伏天,但艳阳高照的烈日,照样晒得路上行旅汗流浃背,再加上粗喘驴马板车所扬起的黄尘,更令行走道中的人,个个恍如身染黄花一般。
此时在“武夷山”的宽敞黄土道旁,在两株如巨伞般的巨榕之下,挂着酒帘及茶幡的一间宽长野店前,有数辆驴马厢车、板车停歇着,店仙打尖用膳或饮茶歇息过客已分坐店内的六张大方桌.以及专供车夫脚夫同聚畅谈的两张大长桌。
哗然笑谈或低声细语或沉默无语,已可大略的看出堂内各桌食客分届何等人?
一张长条大桌周的十一个人乃是一些车夫、脚夫,因往来经年因此大多相识,故而欢笑逗乐之声最洪亮。
分散各处人数不等的四桌乃是往来商贩所聚,另一张大长桌是男女老少旨似是一家的十四人占坐着。
有一方桌的三人皆是魁梧凶悍,桌上尚摆着厚重大刀的武林人。
最靠内侧的一桌人数最少,乃是两名发挽双鬓,身穿一青、橙衣衫罗裙,看似大家闺秀但身侧椅上尚斜倚着长剑的美貌姑娘。
突然……店门一黯,店内食客皆不约而同的往店门口望去!
只见店外步入一名身材高挑.穿着紧窄短小裂纹处处,且洗得发白的青衫,年约双旬左右的落魄书生。
虽然他穿着落魄,但却是个剑眉星目、鼻若悬胆、满面亲和笑颜的雄伟青年,若能变换一下衣衫,有谁会不认为他是出身达官豪门的公子哥儿?
满面笑意的落魄书生跨步入店,星目略一环望后双眉微皱,但随即行至内侧座位尚空的二名姑娘桌前,含笑躬身的歉声说道:“两位姑娘请恕小生冒昧,但不知可否容小生分坐一角用膳?”
那名姑娘初时双眉略皱似有不愿之色.但眼见他虽是个落魄的青年却相貌不凡,而且面上及嘴角上浮显出的笑意,实也难令人拒绝,再者出门在外,茶楼饮馆皆乃行旅停足之处;又岂可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