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荡的神秘之处,再加上那种似呻吟似呢哺,似呓语似激荡的欢畅狂叫声,已然不知不觉被引入了那种美妙仙境的欢乐中,再也无能平心守神,抗拒魔音艳舞的勾诱,使得欲火愈来愈高涨,逐渐泯灭了理智,鼻息连渐粗喘,双目泛红的盯视着不停扭摇勾诱的美妙身躯,恍如一头欲火炽旺的凶兽,正欲伺机扑拥蹂躏她,发泄充溢全身的汹涌欲火。
正细聆听盯望并熟记魔音艳舞的“美人蛇”牟倩姑,倏觉发根剧痛中,已被大力拉扯倒伏,尚未及惊叫出声时,双腿又被一股大力强分大张,接而一根粗巨火烫之物,狂猛劲疾的撑挺深入胯间玉门内。
“啁……痛……好人,你轻……好痛……”
但是惊颤之声方起,疾如急鼓的狂狠劲猛,次次探挺至底的耸挺之势已然展开,霎时使得“美人蛇”全身惊颤,双目翻白,险些二口气喘不上来的窒息昏眩。
但是刚承受了巨物劲疾轰击不到百下,轻哼艳舞的尔喀使者,怎么肯容自己费心勾诱淫欲已起的人儿,让“美人蛇”牟倩姑尝了头筹?因此已狂急的将白浩掀倒一侧.修长的玉腿胯分中,玉露滴流的玉门已驾轻就熟的将粗长火烫之物,尽根吞没。
顿觉空虚茫然若失的“美人蛇”牟倩姑,芳心暗恨,贝齿紧咬中却也无可奈何。
但也难忍饥渴的急扑向两人,又搂又抓,又吻又吮的在两人身上贴揉扭摇。
淫欲抿智的白浩,被尔喀使者跨压下身,胯间之物虽也被紧窄玉门夹吸蠕裹扭摇晃动甚为舒爽,但却觉得难以尽情纵横,因此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粗鲁的将她紧搂翻身,恍如猛虎扑羊般的将她压在身下狂猛淫虐。
口中依然发出“淫魂蔼魄魔音”的尔喀使者,被白涪疾如擂敲,又狠又猛的耸挺之势,次次深顶底端敏感之处.顿时使她数度中断魔音喘息哼叫,但迅速变换姿势才使那种难以忍受的滋味远离,否则自己不但未曾吸得他元阳,反而要元阴大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