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了!”
徐克绍不知是否气得狠了,不怒反笑:“哦?那七弟你将来定是蟾宫折桂的了?我们徐家若是出个进士、状元,定然震惊朝野呐!”
“那倒不必,不过自挣的功名,当然比靠着祖荫的好。”徐君怿没听出讥讽之意,认真答道。
恰好丹珣和昌祺走进塾中,昌祺望着众人没搞懂什么事,丹珣零零落落听着已经明白,见徐克绍脸色铁青,连忙笑道:“六哥!是什么诗稿?若是不嫌弃,让我看看如何?”
江东之第一个高声赞成:“对啊,六爷!俞姑娘是塾里诗词最好的,作的比我高明得多!看的眼光也是最好!
人又细心!
这个诗稿的校对检查,俞姑娘最合适!”
丹珣记得当时自己红了脸,然而徐克绍将书笥送到自己面前,笑了笑:“那就有劳俞妹妹了。”
为了那一个笑容,丹珣沉醉了好些天,更心甘情愿地捧着诗稿每天自早看到晚。偶有别字,连忙小心注在一旁;或者想到更好的字句,也仔细写下,对徐克绍祖父徐天赐的这一笥诗稿简直是呕心沥血。
“先生来了!”烟雨濛濛中隐隐出现了江东之的蓝袍身影,撑着油纸伞,步履昂然地穿过一片嶙峋的湖石,上了游廊。昌祺叫着,慌慌张张地赶紧坐好,捧起书本作势苦读。丹珣瞥了一眼,发现昌祺的书拿倒了,笑了笑没有说话。
江东之大步进了静妙堂,随意收了雨伞放在角落,咳嗽一声拿起案上的戒尺,直接问道:“沐姑娘、俞姑娘,昨儿的功课都做完了?”目光落在昌祺的书上,皱了皱眉头。
昌祺一低头才看到书倒了,急忙又翻转过来,不想桌上笔墨纸砚、文山笔架、水杯里还插着早上摘的茉莉花,好多东西碰着顿时泼泼洒洒落了一地。昌祺红了脸,赶紧弯腰捡拾,弄了个手忙脚乱。丹珣含笑看着,眼底掩不住地不屑。
“俞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