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走,牛犇全身气的微微发抖,就这么跟杨雪离婚,他当然不愿意,毕竟杨雪家里的产业可值不少钱,就算要厉害也得把杨雪的产业弄到才行。
不过现在的情况,牛犇知道已经不是自己能做主了的,把一切罪孽的源头都记挂在了郝瀚身上,就去客厅茶几里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指着郝瀚喊道:“郝瀚,说真的,我真不想与你为敌,要是没有杨雪,或许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呢。”
“朋友?”郝瀚嘴里一念,给了他嘲讽的眼神。
“难道不是吗,忘记小时候我们一起去村沟里搬螃蟹,一起下河去摸鱼了吗,怎么说咱们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杨雪和我离婚?”牛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到是满脸的回忆模样。
一提到这个,郝瀚就来气了,这杂种还好意思说小时候的事。
郝瀚记得,小时候跟牛犇一起去河里摸鱼,这丫的就戏耍他,把郝瀚的脑袋按在水里呛水,有时候还拿螃蟹来夹郝瀚,恐吓郝瀚回去要零花钱,给牛犇去城里打游戏。
当然,这些都是很多人小时候做过的事,郝瀚也不是太在意,最过分的就是牛犇有次在学校里叫他给一个女生递情书,他当时老老实实的递过去了,谁知道被老师逮到,牛犇打死不承认,狠狠把他教训了一顿。
那可是中学时代,郝瀚被老师叫了家长见面,可算把他们郝家的脸给丢光了,全校都在说他是个傻帽,还给女生写情书,把他当成了一个反面教材来对待。
这一系列事件,一一都记挂在郝瀚的心里,或许没有学会修仙前,他也不想再去回忆这些往事,那对他来说简直是噩梦,可现在的郝瀚哪里畏惧牛犇,这些事更多他来说是耻辱,怎能把这些耻辱给忘掉。
一番沉吟后,郝瀚也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就走到了牛犇身边坐下,翘着二郎腿冷笑道:“牛犇,你说的对,我们本来或许是可以做朋友的,但现在根